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
飞哥还没来得及求饶,嘴里顿时涌出一口鲜血。
她无奈转身靠在柜台上,背对着男孩,暗自嘀咕道:战哥岂不是真的没救了?不行不行,还是想办法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吧。
刚醒来就看见肖战那张俊脸,她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所以战哥现在是在打迂回路线,打算用情义将她攻陷,迫使她不得不跟他在一起,哪怕他废了。
她欲哭无泪的看着他,眼里满是辛酸:算了,不去就不去吧。
本来只是一个位置问题,可当这三个字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时候,伴随而来的,还有某些不健康的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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