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姜晚不由得说:男人有钱就变坏,沈宴州,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?
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,急红了眼睛,认错了:妈是一时糊涂,妈不再这样了,州州,你别这样跟妈说话。
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
那您跟姜晚道歉。诚心认错,请求她的原谅。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他按着她希望的样子,努力学习,努力工作,知道她不喜欢姜晚,即便娶了姜晚,也冷着脸,不敢多亲近。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沈宴州说着,弯身把她横抱起来,放进了推车里。
沈宴州大喊一声,见母亲安静了,也不说其它,冷着脸,扫过医生,迈步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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