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电光火石之间,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,连忙转身,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,低下了头,开口道:我错了。
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,慕浅一愣之后,整个人骤然一松。
因为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,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就会越用力,而在她停止发声之后,那只手也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!
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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