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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