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迟砚了然点头: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。
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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