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,安静了下来,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。
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,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,不见丝毫疲倦。
很快慕浅换了身衣服,顺手扎起长发,转头看她,走吧。
她后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?霍靳西却又问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苏牧白怔了怔,抬眸看向霍靳西,却见霍靳西看着的人,竟然是慕浅。
话音落,电梯叮地一声,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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