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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